“程太太，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，”秘书耸了耸肩，“不过程总的私事，我知道的也并不多。”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
符碧凝这是干嘛呢，往酒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他像个没事人似的，又拿起符媛儿面前这碗汤，喝下了大半碗。

程子同点头，“耕读文化签了一个十六岁的流量网红，我觉得很有价值。”秦嘉音撇他一眼，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，但现在没心思跟他追究。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目光里饱含深情。“说了。”她喝下一小杯白酒。

“我现在就要进去，你先想好要不要拦我，”说着，她已迈步走进大门，“反正你也拦不住。”“听说你是程总的弟妹？”一个圆脸姑娘一边喝奶茶一边问。

窗外的夜，还很长很长……她得防止程木樱推门跑掉，那她真是够呛能追上一个情绪激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