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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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眼眶红红的，“……一辆货车从岔路口里开出来，撞上了奕鸣哥的车，车子被顶出了五十多米，冲破护栏滚下了山坡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，再回到隔间里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

“怪我生气？”他将俊脸压过来，“你还跟吴瑞安见面，我还生气。”

“开业一周来翻台率还不错，顾客评价也很好，”助理回答，“美食软件的评分已经到了4.8以上。”

这个身影有点着急，但越着急越坏事，忽然目光一花，祁雪纯就不见了。

管家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，低下了脑袋。

言外之意，严妍出演女二号，不会掉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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