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
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
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
不知道是哪句触怒了苏亦承,他的目光冷冷的沉下去,一拳出去,男人的鼻梁就断了,但这还不够解恨,又有好几脚赏在男人的肋骨上,刚才还满脑子yin秽的男人此刻只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求饶。
苏简安的目光渐渐弱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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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点肢解直播就要开始,11点50分,警方对凶手还是素手无策。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