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“这位是莱昂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我姐派来保护我的。莱昂，你跟司俊风说说，你看到了什么。”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

他往蒋奈一指，便要上前抓人。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杨婶反而不再慌乱，她的眼里放出恶狼护子的凶光，“小宝，别慌，她说了这么多，一句有用的也没有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才瞧见司俊风坐在自己身边。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主管没想到司俊风会亲自过来，不给祁家面子，总得给司家面子。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