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他的声音很冷。

她不相信，连着将掉落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，一一剥开……

程木樱正好走出来，说道：“媛儿，你进来说话吧。”

严妍轻笑，他生气，是因为她没有接受他施舍的感情吗？

“你醒了。”然而，她刚坐起来，他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。

如果那天晚上她给他打个电话，或者给他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，也许事情会不一样。

“按照现在的情况，东西在谁手里，都是一个烫手山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当导演房间的门关上，她立即加快脚步，转入了楼梯间。

一曲听完，她的眼眶也湿润了。

严妍听完，脸色是肉眼可见的刷白。

程奕鸣盯着程臻蕊看了几秒钟，淡声问：“谁让你来的？”

程奕鸣一愣，一口气像是噎在喉咙里似的，硬生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做了什么噩梦？”他问。

对方果然立即安静下来了。

吴瑞安不甚在意，转而看向严妍，眼里满含微笑。

趁他愣神的功夫，她已将他推开，拉开后门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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