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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，相反觉得很难过。
他说在公司见面，好，程子同立即调头朝他的公司赶去。
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子吟抬起脸，露出惯常的天真笑脸：“小姐姐。”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为什么要发生如此残忍的事情……
门拉开，程子同出现在门后，身上还穿着睡袍。
“不用太感谢我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：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于翎飞问。
程奕鸣面带惋惜的摇头，“真想不到你愿意忍受这个。”
慕容珏也点头说道：“子吟乖了，往旁边坐一个位置。”
“如果爷爷不告诉你的话，估计等你出差回来，我都已经出院了。”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她心头微愣，接着松了一口气。
她站在玻璃前，不禁想象着，慕容珏有多少时间独自坐在这间房子里，将程家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