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
可她还是喜欢他。
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别乱跑,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有情况怎么了?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没点情况才不正常呢。”
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
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
“嘭”的一声,实木门重重地关上,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,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她早就困了,不一会睡意汹涌袭来,她似乎睡着了,又似乎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几天前,她又落入了那个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
小半杯的红酒立刻就见了底,洛小夕本来就白皙的脸更白了,眼睛却变得有些迷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