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，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
“我不管你找谁，谁都没空搭理你。”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，“有事你就报警，我给你做笔录，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！”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
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，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，江田妈说得没错，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。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莫小沫没说话了。

说笑间，十几个男人忽然涌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。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