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哎,觊觎她老公呢?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试着活动了一下,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,不过……这礼服居然是陆薄言帮她穿上的欸。
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邵明忠越听越不舒服,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被苏简安吓到了,点了支烟抽着壮胆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苏简安刚关闭了文件夹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,苏简安从他的眸底看到了几分魅惑的邪气。
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,觉得不可思议。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想着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苏亦承的来电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