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说的“菲菲”,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。
保安说的,未必不是真的。
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
笑过之后,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帮我找人的事呢?”
纪露露笑着,目光却冰冷: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?社长都没了,还要数学社做什么?”
司俊风眸光微怔。
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,又问。
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,顿时痛心疾首,“你呀你,你让我说你什么……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,我的老脸哟……”
“去哪里干嘛?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“程申儿?”司俊风眉心一皱,这里面还有她的事?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,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想询问他吗?”司俊风问,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