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几个人附和小影,苏简安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但酒店里没有地缝,她只好假装没有听懂他们暧|昧的暗示,也假装忘了这是她上次和陆薄言来G市住过的酒店。
穆司爵闲闲的欣赏够了她不甘又没法子的模样,松开她,不容置喙的道:“你归我管,你的事当然也归我管!”
一怒之下,苏简安脱口而出:“承认怎么了!我十岁就亲过你了!”
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
她后悔了,昨天把陆薄言送到医院就该回去的。
……
这种事上,洛小夕第一次知道苏亦承可以化身为野兽,趁着他洗澡,偷偷溜走了。
她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就像曾经的她和陆薄言一样,平时他们再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,再怎么和旁人强调他们只是协议婚姻,但那种暧|昧和涌动的情愫,逃不过旁人的眼睛。
陆薄言的目光冷厉如刀:“滚!”
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黑暗中,穆司爵唇角的笑意不知是赞赏还是戏谑:“还没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“什么事?”对上陆薄言灼灼的目光,苏简安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