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，即将开始的晚宴上，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，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。

美华也没法再生气了。

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

是，但又不全是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众人微愣。

祁雪纯：？？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“布莱曼！

祁雪纯正要反驳，服务生送上来两份杂酱面。
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，转身上了车。

祁雪纯感觉到心头划过一抹失落。

“你不认同吗，”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，“但你得承认，没有他，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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