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仔细看,沈越川长得其实不赖,虽然不如陆薄言令人惊艳,也不像苏亦承那样一看就知道出身良好,但他也没有前两位那么难以靠近。 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看床头上的电子时钟,显示10:50! 表面上,沈越川十分淡定。可实际上,他心底那股奇妙的甜蜜和满足,早已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。
果然,什么耳鬓厮磨十指紧扣,都只能在梦里发生。 现在有机会,不问白不问,但问了肯定不是白问。
“…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说,“美国ES集团派了代表过来跟我们谈合作的事情,你猜这个代表是谁?” 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。
康瑞城就像在保护许佑宁一样圈着她的腰,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字:“走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