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欺负你了?还是于翎飞?”严妍登时怒起,“你等着!”
她毫不客气的反问:“你不是也和别的女人来参加酒会,你可以做的事情,凭什么我不可以做?”
昨晚她去找他不但没效果,还让他跟她玩起心眼来了。
“我不是你们的太太。”符媛儿打断他。
这样的价格已经太高。
接着又发来一条,这次是四个字:半小时后。
“今天晚上应该会有结果,”程子同接着说,“回家等。”
“我想……这样。”他说。
程子同是不是有病,有一种把自己当成皇上的病,还要挑女人生孩子!
话还没说完,另一个版块的负责人快步走了进来,“符记者,符记者,”她匆匆说道,“你知道吗,新老板来了!”
符媛儿知道程子同也能听到,但顾不上那么多了,“哪个钱老板,什么会所,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“严小姐,你来了。”程奕鸣的助理迎了上来。
“程子同,你好可怜。”符媛儿几乎流下鳄鱼的眼泪。
“既然你是餐厅股东,你说带客人进来也可以了,为什么说我是你女朋友!”
于翎飞沉默片刻,“他是这么对你说的?”
“怎么办?”符媛儿问程子同,“要不要给程奕鸣打个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