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能用?”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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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蔡经理早就上班了,见了她,微微一笑:“太太,昨天陆总去酒店接你了吧?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几下……
“连环杀手”四个字像恐怖的阴霾布在A市的上空,独居的女孩俱都惶惶不安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人为了揪出这名凶手而忙得不可开交。
她一直以来的怀疑,得到了证实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现在他明白了,陆薄言不是不温柔,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去找车钥匙,和洛小夕说了一声就走了。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
“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?”洛小夕笑眯眯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