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虽然急于知道真相，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听陆薄言的话，点了点头：“佑宁呢，她现在哪里？”

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，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。

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。

就如苏简安所说，送萧芸芸回家，沈越川简直轻车熟路，没多久就把萧芸芸送回了公寓楼下。

萧芸芸曾听年资颇高的护士说，年轻医生值夜班，因为气场镇不住场子，所以经常会遇到各种突发事故，比如一个睡得好好的病人突然需要抢救，明天就可以出院的病人突然要下病危通知。

他点了一根烟，深深的吸一口，让烟雾在肺里慢腾腾的转上一圈，细细体会那种烟熏的感觉，给大脑带来短暂的麻痹。

想着，苏韵锦已经迎向老教授，眸底泛出泪光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
权衡了一下，沈越川还是答应了这个不公平的交易，拿着文件走了。

“乖，回去酒吧跟这里没有区别。”男人一把攥住萧芸芸的手，“加入我们，跟哥几个一起玩玩？”

沈越川的意思，无非是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想往上爬，得一层一层来，不是人人都是陆薄言，可以一跃成为金融界的新贵，站到食物链顶端睥睨整个资本世界，和那个世界的顶级高手交手。

他明明是个双面人，却总能让人忘记他狠辣的那一面，只记得他有多阳光和耀眼。

“妈妈，你不是说累了吗，怎么不歇一会？”萧芸芸弯身拿起苏韵锦的包，“你干嘛带着这么厚的文件去参加表哥的婚礼啊，什么文件来的？”

是啊，她就是品味太一般了，不然怎么会喜欢上沈越川这种混蛋？

这个晚上，苏韵锦和萧芸芸说了很多，唯独最重要的那件事情，她只字没有提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想承认，但也不能否认，此刻他的感觉真的就如同被萧芸芸甩了。

现在，沈越川彻底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