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 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,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,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。 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 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真好……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