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忍心拒绝？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，而是先打了个电话，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

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，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。光影寂静，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，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。他咽了咽喉咙，正准备坦诚自己的身份，就有人把他认出来

以前，沈越川还是陆薄言的特助，有事没事就爱请同事们喝下午茶。闹得最凶的是诺诺。

手下点点头：“明白。”这是康瑞城第一次陪他这么长时间。

沈越川进了书房，顺手关上门，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我刚收到高寒发来的消息，康瑞城的飞机在边境消失不见。”他的担心，实在是多余的。

他只是为了捍卫法律，捍卫他心中的正义。只是为了驱除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影，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，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。有一套户外桌椅因为长年的日晒雨淋，有些褪色了，不太美观。她应该换一套新的桌椅，或者给这套旧桌椅刷上新的油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