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程申儿紧紧盯着她：“你只要离开他，他就会和我在一起！”

祁雪纯微愣，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，令她眼前的悲伤迷雾瞬间吹开……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你这么说，算是接受我了？”他走得更近。

祁雪纯愣住了：“你的脸……”

“纪露露……会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事情起因很简单。

“我的一切推测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！”祁雪纯坚持。

欧飞和欧大是父子，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，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？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，这个点找上门来。
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，又一点点黯然，好片刻才恢复正常。

“你，”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，“能不能撤销投诉？”

“你被系统骗了，它自查后会自动更改设定，我说怎么游艇总在海上打圈。”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，然后伸手将目的地调整到蓝岛边上的一个小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