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私人医院。 宋季青惊讶于萧芸芸的坦白,也佩服她的勇气。
他用后脑勺都能看出来,穆司爵比任何人都紧张许佑宁。车祸后,他应该把许佑宁养得白白胖胖才对,怎么可能会让许佑宁留下后遗症? 她就像突然失声一样,愣愣的看着穆司爵,怯怯的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如果可以,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了。 有一次,萧国山终于吐露心声,说:“我主要是,怕芸芸在大学毕业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世,万一她不肯原谅我,也许就再也不愿意叫我爸爸了。趁着我现在还能对她好,就满足她所有要求吧,但愿她独立后,还愿意偶尔来看看我。”
萧芸芸笑不出来,可怜兮兮的看着宋季青:“宋医生……” 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,瑟瑟发抖的样子。
萧芸芸眨眨眼睛,深沉的做出一副洞悉世事的样子:“可以告诉我的话,你早就告诉我了。” 要知道,陆薄言的情绪一向内敛,就算偶尔有激动的时候,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表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