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
祁雪纯愣然:“我有察觉,但我的察觉,被他察觉了。”
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”韩目棠耸肩,“可以回去慢慢想,另外,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,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在一片埋怨声中,祁雪川还是没放弃,又拿出一张卡,“你再试试这个,这个一定能刷。”
“嗯?”她疑惑,“不是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吗?”
她脑子里浮现许多想法,带颜色的那种。
就她的身手,枕头也变铁块,砸得祁雪川直往被子里躲。
“我在这儿坐一坐就好,等会儿我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他摆手,“你去睡觉吧,我走时帮你关门。”
这里根本和制药无关?
她从酒店租了一条小黑裙。
“我怎么知道?不过我听他跟腾一说,当初谌子心和祁雪川是他牵线,现在弄成这样,他是有责任的。”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,”医学生追问,“就是失忆前?”
祁雪纯却脸色发白,拿着药瓶进房间里去了。
十几天后,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,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“他……以前很残酷?”祁雪纯问。
说罢,对方便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