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
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
咳咳,她刚才都摸他哪里了?!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
“简安!”江少恺刚好从外面回来,见状,眼疾手快的过来拉走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?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,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?!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,着急的肯定不是他。
“然后?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,放弃和陆氏合作。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。”
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