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是那样，我会有办法。”
“你傻啊，又不是叫你真打，我就问问你。”
谌子心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你放心去吧，我让云楼陪着我去，你总能放心了。”
过了几天，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投影幕布滚动下来，出现了程家别墅的地形图。
祁雪川轻哼，转身离去。
“你可以去酒店。”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，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，只要不犯病，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说完，他放开路医生，这才离去。
司俊风不置可否，他根本不关心这个。
他究竟是想把事情查清楚，还是想保住某人！
祁妈担心：“程奕鸣不太好说话。”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她在严妍身边坐下来，面对祁雪纯，“其实你应该来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