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一脸要和他分享好消息的表情:“不告诉你!” 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,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,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。
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 洛爸爸咬了咬牙,写了张支票给洛小夕。
电影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,观影的人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剧情离开放映厅,陆薄言也才收回手机。 洛小夕打量了苏简安半晌,她往日里晶亮神采的目光此刻有些暗,垂着眼睫,纤长的手指在咖啡桌上纠结的划来划去,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。
陆薄言如实说:“没有。” 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 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 苏简安看着他,差点分不清楚状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幸好最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可才张口,就被陆薄言捂住了嘴巴。
“比你早一点。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陆薄言下床去拉开门,门外的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:“你居然这个时候不起床,太稀奇了。”说着瞄到了凌乱的床和掉在地上的枕头,嘴巴张成“O”形,“了解,明白了。真是……幸福啊。” 给他挑了他常喝的那个牌子的矿泉水,还是一脸不高兴,苏简安晃了晃他的手臂:“就这一次,下次一定听你的。”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 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 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
掉在地上的领带,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,灼|热的气息,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,他越界了。 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走到落地窗边一看,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上一蹦一跳,和自己的影子玩得不亦乐乎。 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 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:“简安……”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? 于是进了电梯,去10楼。
他就算要在外面养小蜜,但也别吃窝边草好吧!和秘书搞暧|昧,多没新意啊! 最重要的是,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 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 他明知道这里是哪里,他明知道这样会吓到她。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 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