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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，看到他眼中的冷笑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他叫过来的。
她心头冷笑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再一个小时，终于有人过来换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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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，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展太
“葱爆虾。”程木樱随口说了一个，目光一直停留在符妈妈的脸上。
可他明明吩咐助理给他发底价的，难道是时间太早？
话音刚落，她的唇已被封住。
“我们是来三楼用餐的。”程子同用这句话将服务生打发走了。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她是铁了心要等他的底价出来了。
符媛儿无奈，人家都愿意花时间了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
他没说话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，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