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，“最近和钟氏竞争一个项目，一上班就有忙不完的事情，睡得有点沉。”

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，找到一瓶西梅，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，哄道：“先吃点这个，喝药就不会苦了。”

说起秦韩，洛小夕不由得问：“这几天都没有秦韩的消息，小子跑哪儿去了？”

结婚这么久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，每天醒来看见苏简安的睡颜，他还是感到无比庆幸。

苏亦承问洛小夕：“我们也回去？”

“嗯。”洛小夕笑着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她是医生，很清楚医生面对患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。

他对萧芸芸，大概已经走火入魔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
第二天，私人医院。

“你伤成这样，他肯定要钟家付出代价啊。”洛小夕说，“只是让钟略坐几年牢，越川肯定不甘心，他应该是想再修理修理钟氏吧，反正你表哥和表姐夫都支持他。”

不管沈越川去哪里，她跟定了！

“我看看。”宋季青说，“如果看出了什么名目，我会跟你联系。”

上车后，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，隔开声音，这才问沈越川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

沈越川感觉到某些东西在苏醒，知道自己应该松开萧芸芸了，继续下去，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。

萧芸芸来不及看清楚宋季青的神色，但是从他的背影上看，他的神色……应该不会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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