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见四下无人，也不来虚的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？” “……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 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司妈心想，还是老公这招高明，皮球踢回给儿子。 “各位，”司父发话了，“谢谢各位今晚来我家做客。”

司俊风怔眼看着她从一个陌生人变回祁雪纯，愕然不已，“你还会这招！” 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 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，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