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会，”她很有信心，“因为你欠我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撇嘴，眼角又不禁扬起笑意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即对程奕鸣瞪起美目，“你出尔反尔！”

蓦地，她感觉手指传到一阵痛意。

“下次别在我化妆的时候感动我好吗，”她提出抗议，“这样我的眼妆会花。”

“我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……”她微微一笑，轻声叹道。

她开门见山的说完，抬步离开。
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？”严妍问。

闻言，程父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目光。

露茜眼里闪过一丝心虚，但她很好的掩饰了。

空气里有那么一丝熟悉的香味~

严妍觉得主任似乎也有点精神问题。
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诧异。

“……”

她沉沉闭上双眼，感觉到眼皮一阵酸涩。

他的确疯了，事实上从拥有她的第一天起，他就疯了。

夜场女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