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第二个要感谢的人,是你。”陆薄言看向苏亦承。 “你可以当她是蠢,也可以当她是自大。肇事者死了,没人可以指证她,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。”陆薄言说道。
高寒一把抱住了她,“没事,没事 ,我们现在去医院。” 莫名的,冯璐璐心中划过几分酸涩。
这个坏家伙,他的手太凉了。 高寒的大手按在她的腰间,“谢我什么?”他又问道。
“哦,昨天我们等到白唐醒了,就在病房里睡了。白唐没什么事儿,男子汉的,受个枪伤,小事。” 这俩人简直就是臭棋篓子下棋,越下越臭。
听着高寒的话,冯璐璐的心软的一塌糊涂。 “冯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