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好药,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,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,呼吸都透着不安。
萧芸芸丝毫没有察觉到沈越川的醋意,一脸天真的说:“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叫啊!”
“我不看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,“如果我的事情真的妨碍到了谁,叫他站出来,我道歉。另外,我希望所有人搞清楚,我和芸芸的事情,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,如果我们有错,完全是我的责任,跟芸芸无关。”
“你们昨天来之前,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,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,右手却没什么感觉,我觉得奇怪,就想去问主治医生,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,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
偶尔,世事偏偏与愿违。
康瑞城盯着林知夏看了片刻,一脸善意的向她承诺:“不要难过了,我可以帮你报复他们,只是需要你配合我。”
他不轻不重的在萧芸芸的腰上挠了一把:“这个方法可以吗?”
她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哀求,沈越川克制不住的心软,只能用最后的理智说:
就是凭着这一点,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。
沈越川冷沉沉的说:“你找别人吧,我不会帮你。”
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:“我见惯了生死,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,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,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,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医生说过,头上的旧伤对于许佑宁,是一颗定|时|炸|弹。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,“还疼不疼?”
穆司爵哂谑的勾起唇角,眸底满是讽刺,明显不信许佑宁的话。
不过,不是他,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,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