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穆司爵和许佑宁就按照他们约定好的,许佑宁安心养病,穆司爵全心工作。
相宜当然不会表达,委屈的嘤咛了一声,小小的身体倒到陆薄言怀里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衣服不肯松手。
苏简安看见陆薄言手里的勺子和他面前的粥,怔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问:“你……该不会是喝了相宜的粥吧?”
意料之外,许佑宁并没有抗拒,只是低声说:“轻点……”
许佑宁只好妥协,循循善诱的说:“只要你愿意吃药,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条件。”
她只好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向陆薄言求助,可是,陆薄言就像没看见一样,直接把桌布放下来,重新盖住她。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逞强!”许佑宁毫不留情地拆穿穆司爵,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麻烦别人的地方多了,许佑宁会觉得自己就是个麻烦。
听起来,陆薄言的心情其实很好。
苏简安把女儿抱回来,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:“好了,妈妈带你去找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把盛着牛奶的杯子递到小西遇嘴边,小家伙迟疑了一下,还是张开嘴巴,尝了一口牛奶。
“唔,知道了。”苏简安的声音都甜了几分,挂了电话,报喜讯似的告诉许佑宁,“司爵很快回来了!”
对于她们这类人来说,擦伤确实只是小事一桩。
他只是没有想到,会这么快。
苏简安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