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已经回来这么久,而且答应跟他结婚了,她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他? “保孩子?”穆司爵深沉的黑瞳里面一片寒厉,“孩子已经没有了,许佑宁还保什么孩子?”
穆司爵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了,他的身体素质再过人,也经不住他再熬一个晚上。 到时候,她会暴露,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危险。
可是,许佑宁也真切地体会到,哭笑不得和无言以对交织在一起,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情绪。 不用想得太仔细,穆司爵的名字很快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检查一次不行,就多做几次。 “薄言和司爵还有点事情要处理。”苏简安看向许佑宁,说,“佑宁,司爵可能要晚上十点左右才能回来。”
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让他知道。 许佑宁环顾了四周一圈,垃圾桶无疑是是最合适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