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大汉嗤笑:“好说,但你们如果输了呢?”
“滴滴!”她将车开到别墅的台阶下,按响喇叭示意他上车。
正好,祁雪纯准备搬一个大行李箱。
“祁雪川来了,还有谌子心。”她对他示意,告诉他,他们的位置。
“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”她反问。
“少爷,我的意思是这样才能解您的心头之恨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她坐到他身边。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
“希望路医生的治疗方案早点出来。”她只期盼这个。
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他旋即起身,翻箱倒柜的找,然而的确没药,连个药瓶也没找到。
在他的眼里,所有的女人都是这种属性。女人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调剂,至于深情,不存在。
而且,“你拿什么给我未来呢?你虽然好心,但也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少爷,你爸妈一个不高兴,就可以停掉你的卡。上次交医药费的时候,你不就出糗了?”
“其实,祁雪川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。”他说道。
“……不用解释了,我对你没那个意思,”云楼正对阿灯摊牌,“我给你账户里转了一笔钱,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,我自己付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