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换了一杯热咖啡,在她旁边坐下来。
“你们在一起了?”她问。
“我去见她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。
而他,却一直把她当病人来对待。
还来!
“后遗症发作?”她不以为然,“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,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脑袋都没疼。”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“司俊风,你照顾我这么周到,我该怎么谢你呢?”她问。
“怎么,不敢看我,怕我发现你在撒谎?”他低声质问。
“找到了,”阿灯流着汗说,“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,喝到酒精中毒,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。”
助手点头,压低声音:“校长,要不要杀鸡儆猴?”
腾一告诉她,司俊风在这儿。
快到饭点的时候,她伸个懒腰,去茶水间冲咖啡。
“我会安排的。”
她冲他笑笑,“司俊风,万一这些专家给出建议,不让你那啥了怎么办?”
他该不会是,连她亲哥的醋也要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