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身体的承受能力似乎已经达到极限,她不行了,撑不下去了。 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之后,他至少会对她和江少恺起疑吧? 正合陆薄言的意,他给秘书打电话,让秘书订好酒店和行程。
“为什么呢?”记者急急追问,“陆先生,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?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?” 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
“她那个性格,”苏亦承的声音里满是无奈,“永远不会变的。” 苏亦承一字一顿的说:“陆薄言。”
但心里还是着急,她只想马上见到陆薄言,一己之力却冲不破记者的包围,而记者们还在用尖锐的问题逼着她发声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,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