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
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，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？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“申儿……”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司俊风二话不说抬起脚便朝门踢去，咚，咚几下，木屑横飞，锁没开，但另一边的合页被踢掉，门开了。
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
“他想激怒你亮出底牌，看你究竟知道了多少！”祁雪纯同样满脸愤怒，“他是一只阴狠狡猾的狐狸，坏透了！”
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，一个衣着普通，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，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
偶尔买点沙拉原料，直接手机软件搞定。

来到西餐厅，程奕鸣挑了一个安静的卡座。

片区警顿时生气脸红：“我也是一片好心，你怎么随便污蔑人！”

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红的祁雪纯，一笑：“那些米祁警官都抓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