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说了很多，每一句都是苏韵锦想听的，每一句都足以让苏韵锦放下心中的负罪感。周姨记得很清楚，上次穆司爵这种状态回来，是因为许佑宁。

沈越川的唇角狠狠抽搐了两下：“你是不是在骂我？”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，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，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：“钟先生，这是女士洗手间，你不方便进去。”

他看着都觉得累，陆薄言只说了三个字：“忍不住。”“……”

放下手机后，萧芸芸进了套间的书房，去找苏韵锦的平板电脑，打算试试能不能查到苏韵锦当年在美国的事情。钟氏集团和陆氏有合作，就连陆薄言都要礼貌的叫他父亲一生钟老，钟略笃定，沈越川对他父亲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。

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所以，出生后的沈越川，第一时间被送到了重症监护病房。

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，她像一个倦极了的老人，倚靠着河边的围栏，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静的河面上，像彻底放空自己，又像在寻思什么重要的事情。谈完工作的事情，沈越川拿着几份文件离开总裁办公室，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