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曦,这只是巧合吗?”
“抱歉,你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这语气,竟然和苏亦承如出一辙,苏简安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,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:“陆薄言,我一点都不喜欢你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“陆薄言!这不是回家的路!”
苏亦承和她一样仇恨苏洪远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他打开了两盏壁灯,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,苏简安正想吐槽他,他转身把花架上、地上、桌子上的蜡烛,一一点上了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
因为……陆薄言擦汗的样子实在是太帅啦。(未完待续)
他的作息很有规律,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,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。
说完她就扔了手巾,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,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,忍不住出声抱怨:“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?”
苏简安拿着手机出了房间,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,她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,可是也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