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 哦,原来他特意这样做,还因为有这样的一番曲折。
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,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? 程子同冷笑,她以为他会相信这种谎话?
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几率,程子同也是来找田侦探的。 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,变得好可怕,她马上闭嘴了。
他说的爷爷,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。 瞅见程子同,马上就瞧见躺在病床上的子吟了。
“怎么了?”程子同疑惑,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? “说不清楚就不用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