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时刻，她推开了云楼，子弹在她的胳膊上穿了一个洞。 “这些年，你过得好吗？”颜启突然问道。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 “就这些？”他挑眉。

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 也许，他应该做点什么了。

祁雪纯试着回想，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，半点涟漪也无。 只是他防备很多，没留下证据，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
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已有数个想法飘过，唇角也忍不住上扬。 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