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“但雪纯也是为了破案啊。”

毕竟，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池塘不大，养了一些睡莲，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祁雪纯没有拒绝，而是按时赶到了。

“如果没拿到第一，测试也没通过，我主动走人。”纪露露也不含糊。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，她主动开口，“既然已经被你发现，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？我过着慕青的生活，其实也不容易。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“程小姐，你最好带着司俊风回去，谁也不敢说这里会不会有危险。”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和司俊风赶到时，家里已经宾客满座了。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