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沈越川提议道:“亦承,不如你满足简安一个要求?抖秘密你也只能说简安的了,前边说了太多现在已经没意思了。让简安向你提个要求,绝对不过分,你稍稍满足一下就算过关,怎么样?”
如果不是苏亦承告诉他真相,他甚至不敢想象苏简安喜欢了他这么多年。
至少,苏亦承还愿意搭理她,这就已经是很大的好消息了。
第二天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,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,她时不时就会滑倒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写着写着,苏亦承突然顿住,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:“我们家是几号楼?”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陆薄言礼貌性的点了点头,护士小姐的小脸就红了,目的楼层一到就抱着病历本匆匆忙忙出去,羞涩得好像见到了偶像的十七岁少女。
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
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,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。
苏亦承心里有什么动了动,问了问苏简安的恢复情况就挂了电话,小陈问:“承哥,回去吗?”
苏简安没走之前,那个地方尚可称作是一个家。但现在他回去,只能感受到那种空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