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！”

于思睿脸色苍白，眼神悲戚，“奕鸣，原来你可以为了严妍放弃一切。”

“奕鸣……”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“因为他没有跳楼，他只是躲起来了。”大卫回答。

她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壁柜里的浴袍。

“爸！”严妍一声惊呼。

“严妍……”他尽量情绪平静，“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这么说，你是因为我才受的这些罪。”

她只能随他到了舞池当中。

“伯母您的气质出众，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严妍觉得可笑，“我干嘛要打扰你和旧情人重温旧梦，真那样我会被人骂死。”

囡囡又摇头，“我们不知道，她没有来。”

她摇头晃脑的，开始犯迷糊了。

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
程奕鸣毫无防备，被推开了好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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