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她知道不恰当,但她才不会说出来,她喜欢靠近陆薄言的感觉……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“想回去了?”
沈越川也不介意,继续自说自话:“哦,我忘了,什么演戏,bullsh。it!”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蓦然一阵脸红心跳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不想吗?
陆薄言紧紧扣着她的手,往VIP通道走去。
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折腾出来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苏简安:“那你呢?”
可是现在,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