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“她有留的，一条项链！”符媛儿也瞧见了，唇角抿笑：“着急什么，还没到走的时候。”

她的目光从梦境转到现实，才发现梦里见到的，是他少年的时候。一句话说得于翎飞无言以对，同时又觉得很有道理。

程臻蕊正坐在窗台边上晃脚呢。符媛儿和他走上酒店的草坪，她侧头打量了他好几眼，忍不住抿唇微笑。

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“别胡思乱想，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严妍发动车子，往老人海俱乐部赶去。

“你以为我像你，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”吴瑞安马上意会，正好调酒师将他点的酒推到了他面前，他转手推给符媛儿，“请你喝一杯。”

严妍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，灯也全部亮起，看着就是要撤退时的兵荒马乱。严妍并不是很在意，只是因为他那天问了同样的问题，她随口一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