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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洛拍了拍苏亦承的肩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最终却只说了两个字：“走吧。”
沈越川脸上的阴沉褪去了一点，命令道：“过来！”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把礼服挂起来，乖乖吃早餐去了。
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，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，付了车钱，提着早餐下车。
萧芸芸瞪了瞪秦韩：“沈越川哪里不好啦？”
他带她回办公室，也不是为了跟她独处，只是为了把话跟她讲清楚。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这么不客气，从做工精致的名片夹里取了张卡片出来，双手递给苏韵锦：“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我想先刷个牙洗个脸……”萧芸芸想想还是觉得不现实，“不过，跑回去一趟太麻烦了。”
女孩答应了男朋友的求婚。
苏简安的脸红成火烧云。
哪怕是陆薄言，也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么突然且难以接受的消息，过了片刻，他的声音才勉强恢复一贯的平静：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如果沈越川和萧芸芸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，这里人太多了，萧芸芸跟他们也算不上特别熟，太过直接的询问，只会关心不成，反倒让萧芸芸难堪。
刘婶从厨房出来，正好听见萧芸芸的话，笑眯眯的替苏简安答道：“厨师炖了鸽子汤。其他菜正在准备呢。表小姐，你想吃什么，进去跟厨师说一声就行！”
沈越川笑着做了个敬礼的动作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要先幸福了。”
“你是想让我夸你吧？”萧芸芸端详了沈越川片刻，挫败的承认，“好吧，摸着自己的良心，我确实只能夸你你不但带的出去，还特别长面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