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忙完回来,已经九点多了,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“不客气。”萧芸芸有些疏离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懵了,“这要怎么证明?难度是不是太大了?”
满的唇动了动:“老公……”
沈越川试探性地问:“以后,我也随时把我的行程告诉你?”
宋季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摸了摸头,转身离开病房。
“唔……”许佑宁在颠簸中,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只是用破碎的哭腔控诉,“穆司爵,你这个骗子!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不上去,在这里继续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,“你也可以直接告诉白唐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,让苏简安自行猜测。
萧芸芸吁了口气,祈祷似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。
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稳住自己,说:“佑宁看得见了。”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,一脸奇怪:“我已经问过你很多问题了啊,你还觉得不够吗?”
许佑宁愣住,一时间忘了说话。
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她把相宜放到地上,让她扶着床沿,鼓励她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