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回过头,低声问苏简安:“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?” 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 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“我就说好吃吧!”苏简安继续给他涮蔬菜,“可惜A市没有这样的火锅店。” 这手工冰淇淋不贵,包装也走的简单环保的路线,可因为她说过喜欢,陆薄言不远千里把师傅请了过来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有情况怎么了?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没点情况才不正常呢。” 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他吐字有些含糊了,手劲却很大,苏简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:“五分钟。” 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