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所以说,他所有的习惯,碰上苏简安都要崩盘。
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,说:“我知道一条近路,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。”
但一旦被爆出来,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。
陆薄言的目光暗下去,夜色太浓,苏简安没有察觉。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可问题来了,一只鞋子已经不能穿,另一只还好好的在脚上,如果她就这样起来,走回去的姿势一定十分怪异导致她被扣分,刚才的挽救就会变成徒劳无功。
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,“他果然来找你了。说了什么?威胁你?”
“咳!”江少恺差点被噎到,汗颜解释,“我喜欢女人。”
陆薄言人在飞机上呢,怎么可能给他送花?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
这样的质疑对刚刚走入大众视线的洛小夕来说,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处理不好的话,这个拉低印象分的标签会跟着洛小夕一辈子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